四十七、四十八
他看了才乾脆解释完後,又再写了一些上去。 好像…他主动来教的,只有习字那一次。 我不禁往傅甯抒手上翻着的书瞥了瞥,他按住了书封,看不见书的名儿,不过估计是讲课要用的… 正想着,就见傅甯抒把书阖上,然後往我看来。 「你有时间发呆,还不如去睡了。」他说。 我不由憋闷,放下了书,咕哝道:「我没有发呆,是在想事儿…」 傅甯抒慢慢的收拾起案面的东西,然後淡淡地道:「你有什麽天大的事儿能想的,早些睡了,以免JiNg神太差,反而写不好卷子。」 我喔了一声,把自个儿的东西稍微收拾过,下了椅子往床边去,两三下脱好棉袍和外衫,就赶紧钻进被窝。 虽然房里让炭炉给烘得热气溶溶,可被子内没放暖炉,一样是冷冰冰的,我钻进去,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我拢紧被子,眼睛闭上。一会儿,耳边听见几声细微的动静,不禁又睁开来,就见房里的一团漆黑,感觉床侧有人也拉了被子躺下来。 我侧翻过去,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看不太清形影,本来想挪近一点儿,又觉得不好意思,因为睡相太差,每次睡一睡,醒来老是发现又占了傅甯抒那儿大半位子,原来睡得这头空得很。 幸好傅甯抒的睡相很好,不然两个一样差,岂不是要滚到床下了嘛… 我想像起来,就觉得好笑,可又不敢笑出来,只好捂住嘴巴,然後再躺平回去,闭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