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九、一百二十
,一时慌张,急忙的把手里的东西都往椅榻上一放,跟着仓皇的往旁站开。 「…在那儿做什麽?」 傅甯抒已经推门进来了,他似乎瞧来一眼,边回身关了门,又像是随口的问道。 我支吾一下,嗫嚅的说着没做什麽。 傅甯抒没再问下去。不过他走来,隐约往椅榻上瞧了一眼。 我有些忐忑,怕他发现自个儿随意拿那扇子来看。 「饿了麽?」但他朝我看来时,只这麽问。 我嗫嚅了几下,才脱口:「…有点儿。」 「唔,那等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去外头吃吧。」傅甯抒说着,就往椅榻走近,伸手去拿起了那把摺扇。 那块缀了络子的玉牌,也一并被拾走了。 我呆站着没动。 要在平常,听到傅甯抒要带我到外头,总忍不住高兴,但这一会儿,却半点儿都雀跃不起来。 …那块玉牌上只刻了一个字。 字的形样刻得很漂亮,那是个簌字。 我不禁又想着方才,李簌对傅甯抒提得事儿。 ——越想,就越在意。 「走吧——怎麽了?」 耳边听见傅甯抒的声音。 我愣愣的抬眼,视线就同他对上。 那双眼睛又黑又亮,一如平常的淡然。但大概是仍旧没听我答话,傅甯抒微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