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暮寒霁s七、八
> 莱先生倒是笑了:「先生们再厉害,也画不出来这些,这可是历代许多大家的手笔啊。」 「哦,画画的人是叫大家麽?这名儿真特别。」他说。 我动作停了停,隐约瞥向他。 莱先生则呛到似的咳了好几下,他慌忙的倒水。一会儿,他想起什麽似的,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莱先生还在喝水喘气,「差点儿没噎Si我…」跟着对我说:「傅先生,你听过哪个学生会问这种蠢问题麽?」 我没接腔。 到这儿来的学生,一个一个家世过人,自是请着最好的西席教导。即使作不了什麽名诗,至少能识得几幅名画。 但再识不得,也不会说出此等泄漏自个儿短处的话。 1 我想起林子复的话,可心里仍有几分存疑。 因着前时应下东门先生的事儿,我出去了一趟,待到几近入夜,才回到书院来。 我回房时,里头一如既往的幽暗静悄。 不过我才点着烛火,门就被推了开。我一手掩住飘忽的火光,头也不回的让他把门关好。 他应了声,关好门後又似是手忙脚乱,赶着一步到了书案前,伸手就收拾起上头凌乱的纸张。 他慌张的抱歉。我瞥了一眼,就见着他怀中那叠纸上的字迹。 那几个字儿实在是… 我不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