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二十
点了,再不去讲堂,会来不及的…」我又说。 李易谦眉头还是皱着的,也一样没说什麽,却是脸sE有些悻悻的一把扯了我,转身离开这处。 今儿个唯一没有考试的一堂课,全部的人听得晕晕yu睡。 柳先生讲课平铺直述,只讲书上的内容,不讲多余的,难免就无聊了点儿,於是无聊了就很想睡… 可柳先生眼睛也利得很,见着谁头点了一下,戒尺即刻敲到脑门上。我没少被敲过,那戒尺敲下来,可是教人痛得分不出南北。 课上到快完,柳先生才说後日要考今儿个讲的… 堂内唉声连连一片,柳先生理也不理,只说考坏了的人,就等着罚写。 又罚写…我听了一阵丧气,那肯定是要被罚写的了,方才他讲了大半天的课,没一点儿听得懂。 1 读书…真不好玩儿。 好多规矩,好多考试,好多…想不来的事儿。在村里的时候,不懂的地方问了也不怕让人笑——王朔就算笑,也不会不告诉我。 「…後面没课,你要回房麽?」 李易谦边收着书,忽然问道。 「好…」我脱口,目光瞥了眼天sE,像是还早,不到去厨房帮忙的时刻。 李易谦点点头,默了一下,把书箱盖上,又说:「我得去找一趟东门先生…」 我有点儿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才喔了一声,还是慢吞吞的收拾,边说:「那你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