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

脱一层衣服。又想拿更多纸擦自己的大腿与下T。

    是厌恶疗法么？调教江离，让她戒断与苏文绮不契合的X癖。

    苏文绮控制住江离的手。她擦拭江离、把江离的衣物穿回去。江离觉得自己乃一只玩偶。

    “附加环节展示的所有，你都不喜欢？”江离跪坐在地上，抱着苏文绮的腿问。

    “基本上。我讨厌看到人放弃做人的模样。”

    这语言有点规范化。江离无力地下意识辩驳。好像，你就是在试图推行一种审美霸权。你判断人是否做人，依据他们外在的特X还是内心的想法？如果是后者，你的证据何在、辩护方法是什么？

    ──如果是前者，那我觉得，在一些其他在场观众的观察里，我与这些被展示的人应该区别甚微。

    离场后，她们呼x1新鲜空气。这时说话，能否让苏文绮印象深？江离所做的事，类似邀宠。此前，她不是没有对苏文绮甜美过。但现在，江离只想在自己之外竖起墙。

    “对于修正我的X幻想、还有解决我的ga0cHa0困难，我有一个方案。按照我国现行的法律定义，我的mama没有X侵过我。不过，在我的认知中，她对我做过的事，与X侵差不多。”

    苏文绮恍然地偏头、向着江离。无论她学过与否，她对实证的人类心理不是一窍不通。被她内化成自己价值观的那一套教育，以帝国内部的标准看，似乎新到离经叛道──当听到她所关注的人有在帝国叙事中极不常见的不幸时，苏文绮的第一反应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