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br> 一动就疼。 迟昼坐着轮椅把插上吸管的水送到时晚夜嘴边,被时晚夜偏头躲开。 这时迟昼才发现时晚夜不对劲。 以往炽热的目光被冷漠取缔,时晚夜不是因为疼不理人,而是因为不想理。 “迟总,我们已经离婚了。” 称呼都变了,迟昼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是密密麻麻的疼,好像一根根银针刺入心头,一点点往下划,往里扎,把整个心脏都戳烂。 “我……” 话到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迟昼理了理心神,把吸管重新送到时晚夜嘴边,“小夜,先喝口水,你嘴唇裂开了。” 时晚夜没有自虐的倾向,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是个心理健康的人。 就着迟昼拿着的吸管喝了口温水,时晚夜才觉得嗓子不再那么沙哑。 “我喝完了,迟总可以走了。” 一秒钟时晚夜都不想和迟昼多待。 迟昼明白时晚夜是恢复了,不敢再待在这里,给时晚夜重新整理好被子后低头走出了病房。 他和外面的护土交代了几句,不放心又特意去找的温江,让他多照看着点。 时晚夜胃口娇,吃不惯外面做的饭,迟昼要现在回去给他做饭。 顺便把离婚协议书烧了。 他猜的没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