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绮梦与旧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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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彼此的喘息、细小的皱眉和叹息,每一个符号都能被对方完美解码。 房间里的暖黄光线在墙上投出柔软的影。空调低鸣,窗帘半掩,城市远处的噪声隔着夏夜的雷阵雨传来,像这个密闭空间的白噪音。 时之序整个人压在江燧身上,而他身后是房间门。 明明身形高出她许多,江燧却招架不住微醺状态下她的主动。她的吻没有章法,技术也实在一般,像是急着在他身上盖章,从嘴唇到耳后,沿着脖颈到胸口,一寸一寸标记属于她的疆域。 江燧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沉在柔光里,被她的靠近烧出细碎的火星。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吻她的唇,舌尖探进去的时候,带着少有的温柔。 “时之序,”他轻声唤她,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灼热的呼吸,“猴急什么?” 时之序觉得江燧送的那杯酒里掺了世界上最烈的酒精,灼得她惯常紧绷的理性软下来,又混着生日说不出口的愿望,变成冲动地提问: “江燧,你会永远爱我吗?” 她的心在问出这句话的瞬间立马坠下来,正想开门仓皇逃走,江燧已经扣住她的身体,俯身和她的眼睛对上: “会的。” 他说得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时之序没有相信,虽然他看起来很诚恳。 她的表情中没有欣喜,反而像装着很多心事。江燧知道,如果那些心事没有出口,就会生长成伤人伤己的刺。他越是爱她,就越是容易被她伤害;但越是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