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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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球似的脑袋就窝在我颈窝处,用气音道,“…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我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和我对视,“我什么时候说要分手了?” 季宁湿了眼眶,脸上已经爬起了一道细小的泪痕,“你走之前说,我们是亲兄弟…” 我气笑了,“不说我们就不是亲兄弟了吗?” 这个傻逼,不说的时候装得比谁都好,该怎么搞就怎么搞,全把道德喂狗吃了,结果我就提了一嘴,他还矫情上了。我问他还谈不谈,他不顾我抓他头发的手低头吻我,一如既往地把自己的姿态调成仰望我的样子,“要谈…你要我,就谈。” 我解开了困住他的镣铐,季宁摸住我的手有了更进一步动作,我动了动残缺的右腿,解开裤腰带十分配合地扭起腰来,他脱下我的裤子停了几秒,随后右腿忽然传来一道温湿的触感,季宁舔吻住我右腿上的疤,在靠前吻过来的时候又哭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但我就是享受于他对我的爱意当中,也乐得在这张他为我编织的爱网上露出软皮,“两年前你问我疗养疼不疼。” “哥,我快疼死了。” 谢家的基因明码刻写着疯子二字,我爸是疯子,我妈是疯子,取之他们结合,我成了神经病。 至于季宁为什么不是神经病,不清楚,可能有隐患,但是还没有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