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样庸碌繁忙的生活,那个即使又会再令他对工作的压力与现实的不满抱怨连连却也本是他应该拥有的度日方式,那才是他真正的归属。 当坎里还在自己身上喘息的时候,银戎的脑袋里却在兜转着该如何离开这个异乡之地、离开这个一意孤行如此贴近自己的男人。 而男人却在气息趋于平稳之后,仍无起身退去的意思。 「做完了就滚开!」 觉得自己的友谊遭到了背叛的银戎并无动作上的推却之举,但是口头上的抗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都觉得无情至极,完全不留一点情面。 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他不能让坎里觉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他也不能让自己陷入自己就快变成了荷阜尔族一份子的迷思里。 而听了自己如此冷硬坚决的口气,坎里的眼底虽然闪过一丝痛苦的眸光,却还是尷尬地抽出了下体退开了身躯。原本被对方体温攀缘縈绕的周间,在自己苛刻的斥退对方之后,冷空气趁隙窜入,彷彿恶寒突临般瞬间降低了好几度。 就像自己跟坎里原本真切友好的相处模式,骤临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一样,银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接受那样的坎里,那样的强势霸道、为了私欲而把自己当成女人一样侵犯的坎里。 因为无法面对突然变了个样的坎里,银戎从他起身退开自己之后,便毅然别开头去再不想看他任何一眼。 无法得知